乐鱼体育靠谱:爷爷钓鲶鱼却失踪两天第三天他回来妹妹竟拉我逃跑:它不是爷爷

来源:乐鱼体育靠谱    发布时间:2025-08-31 21: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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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村子,名叫“水洼村”,顾名思义,村子周围大大小小的池塘水洼多得数不清。村里人靠水吃水,日子过得不咸不淡。我和妹妹小雅,就是这水洼村里最普通、也最不普通的一对姐妹。

  说我们普通,是因我们和村里其他的孩子一样,每天在田埂上疯跑,在溪水里摸鱼,日子过得简单又快乐。说我们不普通,是因我们没有爹娘。听村里老人说,我们是被遗弃在村口老槐树下的,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如果我们没被爷爷发现,大概早就冻成了两根小冰棍儿。

  爷爷不是我们的亲爷爷,他姓陈,一辈子没娶上媳妇,无儿无女,靠着几分薄田和一手钓鱼的好手艺过活。他把我们抱回家的时候,我们还只是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婴孩。村里人都劝他,说他自己一个人过日子都紧巴巴的,再养两个女娃,不是自讨苦吃吗?

  可爷爷只是咧开嘴,露出他那被烟袋锅熏得焦黄的牙,乐呵呵地说:“人活一辈子,总得有个念想。这两个娃,就是老天爷给我送来的念想。”

  爷爷很疼我们,有什么好的东西,总是先紧着我们。但他实在是太穷了,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那几亩地里的收成和偶尔拿到镇上卖掉的鱼。对于正在长身体的我们来说,最渴望的,莫过于能吃上一口肉。那种肉在舌尖上化开的香味,常常在我们的梦里出现。

  爷爷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他年纪大了,地里的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但他钓鱼的手艺却没落下。为了让我们解馋,他开始频繁地去村东头的黑水潭钓鲶鱼。

  黑水潭是村里最大最深的一个池塘,水色深不见底,据说下面连着暗河。村里人一般只在潭边浅水区活动,很少有人敢去深水区。但爷爷说,只有那里的鲶鱼,才又多又肥。

  只是爷爷毕竟年纪大了,眼神和力气都大不如前。那些狡猾的大鲶鱼,他常常是斗了半天,最后还是被它们挣脱了鱼线。所以,他每次只能钓上来一些半大不小的鲶鱼,虽然个头不大,但胜在数量多,清洗整理干净后用大锅炖了,也足够我们一家三口美美地吃上一顿。

  每次爷爷炖鱼的时候,我和妹妹就会搬着小板凳坐在灶台边,一边帮他拉着风箱,一边吸着鼻子,闻着那从锅里飘出来的、霸道的香味。那香味,就是我们童年里最幸福的味道。

  那天下午,天气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我算着时间,估摸着爷爷该饿了,便提着用旧布包好的两个粗粮馒头,朝村东头的黑水潭走去。

  远远地,我就看见了爷爷的背影。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旧褂子,戴着一顶破草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潭边,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的鱼竿微微弯曲着,显然是又有鱼儿上钩了。

  我放轻了脚步,不想打扰他。等他费劲地把鱼钓上来,扔进身旁的木桶里时,我才笑着喊了一声:“爷爷,我给您送饭来啦!”

  爷爷回过头,看到是我,脸上立刻堆满了慈祥的笑纹。“我的乖孙女来啦,快过来,看爷爷今天钓到了什么好东西。”

  我跑到他身边,把馒头递给他,然后好奇地探头往木桶里看。桶里已经有了四五条活蹦乱跳的鲶鱼,都是些半大不小的个头。但我的目光,却立刻被其中一条与众不同的鱼吸引了。

  那也是一条鲶鱼,但它的颜色很奇怪。普通的鲶鱼都是青黑色或者土黄色的,而这条,通体竟然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红色,像是被放了很久的猪肝,在水里摆动身体时,鳞片(尽管鲶鱼鳞片不明显,但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一种妖异的光。

  爷爷咬了一口馒头,也探头看了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释然了。“嗨,谁知道呢?这鱼啊,估计也跟人一样,爹妈生下来,总有那么一两个长得跟大伙儿不一样的。管它呢,能吃就行。”

  爷爷的解释很朴实,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便没再多想。陪着爷爷坐了一会儿,看他又钓上来两条,天色越来越暗,我们便收了东西一起回家了。

  那天晚上的晚饭,主角自然是那几条鲶鱼。爷爷亲自掌勺,放了茱萸和野姜去腥,用我们家那口大铁锅慢慢地炖着。我和妹妹小雅早就馋得不行,围着灶台不停地咽口水。

  当一大锅乳白色的鱼汤和鲜嫩的鱼肉被端上桌时,我们欢呼着拿起筷子。我特意先夹了那条暗红色的鲶鱼肉,放进嘴里。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味。鱼肉基本上没有一丝腥气,入口即化,鲜美的味道仿佛无数根细小的针,瞬间刺遍了我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然后那股鲜甜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一直暖到了胃里。它比我们以前吃过的任何一次鲶鱼都要好吃,好吃一百倍!

  妹妹小雅也夹了一块,随即也露出了和我一样震惊的表情。就连一向沉稳的爷爷,在尝了一口之后,也停下筷子,咂咂嘴,脸上满是惊奇。

  那一顿饭,我们三个人把一大锅鱼吃了个底朝天,连鱼汤都用馒头蘸得干干净净。妹妹舔着碗边,意犹未尽地问:“爷爷,明天我们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鱼吗?”

  爷爷看着我们满足的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拍着胸脯,大声说:“能!必须能!明天爷爷再去黑水潭,专门给你们钓这种红皮鲶鱼吃!”

  看着爷爷开心的笑脸,我和妹妹也高兴地拍起了手。我们谁也没想到,这句承诺,竟会成为一场噩梦的开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爷爷就扛着他的宝贝鱼竿出门了。他的脚步甚至比平时还要轻快几分,看出来,能让我们吃上好东西,比他自己吃山珍海味还要高兴。

  我和妹妹也起得很早,满心期待着晚上的那顿大餐。我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今天要留下一半,明天再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中午。我和往常一样,准备好了午饭,准备给爷爷送去。可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妹妹小雅却拉住了我,她的小脸有些发白,说她心慌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笑着安慰她,说她是昨天吃了太好吃的鱼,今天想得魔怔了。可不知为何,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往日里爷爷坐着的那个老位置,只有一根孤零零的鱼竿还插在泥土里,鱼线松松垮垮地垂在水面上。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没有人回应。只有风吹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我绕着水潭跑了一圈,不停地呼喊着爷爷的名字,可回答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回声。

  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一只鞋子正静静地浮在那里。那是一只黑色的布鞋,鞋底纳得很厚实,边角已经磨得起了毛边。

  我认得那只鞋,那是爷爷的鞋。前几天他鞋底开胶了,还是我用纳鞋的锥子和麻线,一针一线帮他缝好的。

  那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像疯了一样冲回村子,一边跑一边哭喊:“不好了!村长!我爷爷掉进黑水潭里了!”

  我的哭喊声惊动了整个村子。村长张伯伯立刻丢下手里的农活,一边让人去通知村里的青壮年,一边跟着我往黑水潭跑。

  很快,黑水潭边就聚集了二三十个村民。大家拿着竹竿、渔网,二话不说就开始下水捞人。村里的年轻人水性好,甚至直接潜进了深水里去摸索。

  他们几乎把整个黑水潭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找到。没有爷爷的踪影,甚至连另一只鞋子都未曾发现。爷爷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深潭,连一圈像样的波纹都没有留下,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太阳渐渐西沉,潭水在夕阳下泛着一层诡异的血红色。村长张伯伯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沙哑地说:“闺女,别找了……这黑水潭下面连着暗河,人要是卷进去了,就……就再也出不来了。你爷爷他……八成是已经没了。”

  村长不忍心看我们姐妹俩无依无靠,便作主,用村里的公款帮我们给爷爷办了一场简单的丧礼。没有棺材,没有遗体,只有一个小小的灵位,上面写着“陈公讳福满之灵位”。

  我和妹妹小雅穿着粗麻布的孝衣,跪在灵前,给他守灵。我们不相信爷爷就这么走了,我们总觉得,他还会像往常一样,扛着鱼竿,乐呵呵地从门外走进来,摸着我们的头说:“乖孙女,爷爷回来了。”

  守灵的第三天晚上,我和妹妹已经哭干了眼泪,两个人依偎着跪在灵前,困得迷迷糊糊。屋外下起了小雨,雨点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更显得屋里一片死寂。

  就在我上下眼皮打架,快要睡着的时候,院子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月光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站在门口。他穿着那件蓝色的旧褂子,身形佝偻,手里没有拿鱼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爷爷!”我和妹妹几乎是同时喊出了声,喜悦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我们以为是在做梦,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可那身影依然清晰地站在那里。

  我们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想要扑进他的怀里。可离得近了,我们才发现爷爷的样子很不对劲。

  他的脸色是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像是水里泡了很久的样子。头发和衣服都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脚下的泥地上很快就汪开了一小摊水渍。一股浓重的、混合着水草和淤泥的腥气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想咳嗽。

  最让我们感到害怕的,是他的眼睛。那双往日里总是充满慈爱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却是一片空洞和漠然,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却没有看我们一眼。

  他没有一点反应,仿佛没有听见我们的话,甚至没有看见我们这两个大活人。他就那样,迈着一种僵硬而缓慢的步子,从我们姐妹俩中间穿了过去,径直朝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爷爷“死而复生”的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第二天一早,村长张伯伯就带着几个胆大的村民来看望。他们站在爷爷的房门外,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问他这两天到底去哪了,身体怎么样。

  可屋里始终没有任何回应。大家把耳朵贴在门上,只能偶尔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悉悉索索”声,像是有啥东西在地上翻身、爬行。

  “陈老哥可能就是掉水里吓着了,或者生了病,不想见人,让他自己歇歇吧。”一个村民说道。

  大家也觉得有理,毕竟人回来了就是天大的好事。村长嘱咐我和妹妹好好照顾爷爷,便带着人离开了。

  我们尝试着给爷爷送饭。把饭菜放在他门口,敲了敲门,说:“爷爷,吃饭了。”

  屋里依旧没有动静。我们不敢离开,就守在门口。可直到饭菜都凉透了,门也始终没有打开。

  第二天早上我们再去看时,却惊奇地发现,门口的那个粗瓷大碗已经空了,但碗的周围和地上,洒满了米粒和菜叶,吃得乱七八糟,根本不像是人用筷子吃的,倒像是……倒像是被什么牲口啃过一样。

  村民们听说了这件事,反而都松了一口气。“能吃饭就行!能吃饭就说明人没事!”他们这样说着,渐渐地,大家也就不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爷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了。这三天里,他没说过一句话,没开过一次门。每天送去的饭都会被吃光,但每次都弄得一片狼藉。我们越来越觉得,那个回来的“爷爷”,很不对劲。

  我和妹妹商量了很久,最终,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们心中成形。我们决定,去房顶上,揭开一片瓦,看看爷爷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我和妹妹借着微弱的月光,搬来了家里那架老旧的木梯,轻轻地靠在爷爷房间的外墙上。梯子又重又旧,每动一下,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样,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的那个“东西”。

  妹妹小雅的身体比我小巧灵活,她自告奋勇地要爬上去。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扶稳了梯子。

  “姐,你扶好。”小雅压低了声音,像一只敏捷的小猫,手脚并用地顺着梯子往上爬。

  我仰着头,紧张地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升高,直到她爬上屋檐,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我看到她伸出手,轻轻地、一片一片地揭开了屋顶的瓦片,然后又拨开下面铺着的一层厚厚的、已经有些腐烂的稻草。

  我看到妹妹的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她趴在屋顶上,一动不动,足足有好几秒钟。

  然后,我看见她的脸,在惨白的月光下,瞬间变得比纸还要白,毫无血色。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她像是没有听见。下一秒,她突然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类似呜咽的抽气声,手脚并用地从房顶上往后退,因为太过慌乱,她一脚踩空,整个人竟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小雅重重地摔在我怀里,我们俩一起摔倒在地上。她根本顾不上疼,从地上一跃而起,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她拉着我,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子外面疯跑。我们跑过泥泞的院子,跑出大门,跑上村里的小路,一路跌跌撞撞,甚至跑丢了一只鞋子都浑然不觉。

  我们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到了灯火通明的村口,身后再也看不到我们家那栋笼罩在黑暗中的小房子,妹妹才仿佛力竭一般,松开我的手,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扶着村口的大槐树,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看着妹妹惨白的脸,颤抖着问她:“小雅……怎么了?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妹妹抬起头,嘴唇哆嗦着,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足以将人吞噬的巨大恐惧。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